“走。”叶子带法洛莎打开舱门,冲了下去。
“往那边!”法洛莎带路,直奔铃木家的祖传神社而去。
神社位于铃木之泉最深处。
在中庭水池边,幸存者们瑟瑟发抖,葛城浅就像门神一样看守在中央庭院的入口窄门,她身姿挺拔矫健,一手拿撬棍,一手拿枪,拼命阻拦穷凶极恶的鼠人们。
一头头鼠人咆哮冲来。
砰——砰——
几头黑毛硕鼠夹在鼠群当中,朝她开黑枪,地形狭窄,她难以回避,躯干遭到几个黑毛鼠人齐射。
没有植入物辅佐,平凡躯体无比脆弱。
“啊啊——”
“中弹了!”
“她也要坚持不住了——”人们惊恐不已。
葛城浅气喘吁吁,纵然强韧,但也因失血而大幅虚弱,手腕因为不断地挥动武器而几乎抬不起来,又酸又麻。
疼痛像万根针刺,遍及她四肢百骸,占据了她感官神经的所有内容,只有剧痛一遍又一遍袭来,潮水般淹没精神,提醒她此时的伤势有多严重。
她已经感觉不到身体许多部位,好像它们已经全部失去知觉,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倒下,只知道一旦倒下,鼠人们就会把她分尸吞吃,连带身后的30多名幸存者一起暴毙。
更多老鼠逼近,她瞄准它们扣动扳机,可只有清脆撞针声响,没有子弹射出。
葛城浅下意识摸向腰间的弹匣,只摸到满手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