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关心我?”小岛叶子还是不领情,“我有我自己的打算。”
“你就这么不怕死吗?”
“死算什么。倒是你这样的人,老是把生死挂在嘴边,也不知道到底想吓唬谁!我活着就是为了高兴,天天打游戏,死了无所谓。十岁那波没处理好,这辈子已经烂了,等投胎换个开局。”
“我和你不一样。”徐炀摇头,“活着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怎么?”
“我会竭尽全力去活,咬紧了牙、拼命地活,每时每分都用力,用尽手段,免得死亡追上自己。你的‘洒脱’是不错,但我也有我的决心。”
“哦,”小岛叶子偏转目光,“我会保证在你回来之前都‘活着’。”
“那就好,”徐炀望向法洛莎,“你呢?”
“我全听你的。”法洛莎说。
徐炀转身,葛城浅已经站在远处,叫他过去。
“请随我来,”葛城浅说,“我说了你自告奋勇的事,现在老大要见你。”
“稍等,我也过去。”法洛莎说,“我想更了解这个地方和这个组织。。”
“那就跟我来。”徐炀说,“但要保持低调,你是所有人眼中的稀世珍宝。”
“噢。”法洛莎微微一笑,“这是夸奖吗?”
“这是警告,”徐炀说,“我们没有容错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