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就此放弃纠缠。 我一次又一次这么劝说自己,不要为过分渺小的声音停留,听不到的就是听不到。 无法感知的东西,总归是有失去的可能。 然而好像因为对方是喻舟晚,总是值得再多迂回一次。 发誓要放弃选择、在爱恨是非之间停摆不走的决心被后腰上轻点的指尖捏碎。 “但是如果我等不了呢?” 喻舟晚没预料到我会如此坚决。 “你怎么知道她会介意这个?”我抛出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反问。 “但是我介意……”喻舟晚小声地抗议,“一定要去吗?一定要见她吗?” 她现在忽然抱住我,我就又后悔刚才的谎言了。 “可意……不要走,别去见她,”她蹭了蹭我的肩膀,“能不能……只给我一个人?” 我捧着她,像是捧着实验室里的兔子。 “我要走的。” 清晰的吐字是为了掩藏去向模糊的决定。 兔子被堂而皇之地虐待,承受各种痛苦,惊魂未定却依旧咬牙保持沉默温顺,实际上她不知道别人施加诸多痛苦的目的只是想得到她的尖叫和反抗。 患得患失的不安是一种折磨,我该让她多经历石沉大海式的回应来报复的,可是我太贪心又舍不得放她太久,一旦当她确定说想要,我没办法推拒。 说出的话是如此,身体的行动——回过头顺其自然的接吻,亦是如此。 “好几天没见……就很想她吗?”喻舟晚抹了一下我的嘴唇,拉起我的手轻轻地放在心脏跳动的位置,“那我们这么久没见呢……可意。” “你在想她什么呢?”她在尚未消退的地方加重了吻痕,“想要的话……jiejie可以满足你的,其他的事,我们都可以做。” 我推开她,把滑落的肩带整理好。 适可而止。 否则我会心软,心软到告诉她三年来我始终惴惴不安地回忆起最后见面的那一天,担心过她被摧毁,担心她从此自暴自弃不能再是喻舟晚了。 怕她真以为我冷血到利用完之后彻底抛弃她。 我起身,还没站稳,就被她强行拽着压在墙上。 “喻可意,你走的话,我就告诉她我们的事。” 这是要威胁我?我皱眉打量喻舟晚的表情。 威胁又带着瑟缩。 对视数秒,她先败下阵,移开目光。 笨拙得可爱。 “我又不怕啊,”我捏皱她的衣领,粗糙地抹平,“你可以试试。” 顺着肩膀往下抚摸,她的身体一颤。 我假装没留意到细微的变化。 “不要,”喻舟晚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拒绝的底气,“除非你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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