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任他擺佈。 夢醒後,雙腿間芳澤滿溢。 連續數日,綠眸男子夜夜入夢,熱烈地與她交歡,她承歡帝王多年,不曾也不能親近其他異性,帝王歲數大她許多,為了養身健體也不縱欲,何曾有過這樣激情的歡愛,自此,竟日日盼著夜晚到來,跟他相會。 在夢裡,她不必矜持作派,就反過來挑逗他,嬌媚地舔起他的敏感處,可是三兩下就被壓制。 「原來妳骨子裡也如此yin賤,白天的端莊都是假的。」 他粗暴地抓起她綿白雙乳,毫不憐惜地擠成奇形怪狀,因為是夢,她感覺不到痛,反而更興奮。 「我喜歡你....」她嬌呼。 「是喜歡我cao妳吧。」綠眸男子冷酷地道。 「都喜歡...cao我也好,陪我也罷,是你,我就喜歡.....」 他激發了她深藏的熱情,她不知道自己能這樣燃燒,白日裡的貧乏無聊,到了夜晚就變成升等的恣意暢快,她用最簡潔也最粗糙的方式表達她的喜愛,告訴他,撩撥他,迎合他。 「如果喜歡我,從明日開始,為我茹素一年,每月月圓之時,餵給我妳的血。」 在她像鬼迷心竅似地索取他的蹂躪與疼愛時,聽到他這樣交代,她毫無排拒地應承了,即使她知道這分明是種利用,他對她並無情意,但又有什麼關係?活著這樣無趣,若不是有他,只怕還是天天在發呆。 於是每到月圓時分,她就劃破手腕,將血灑在黑狐裘上,說也奇怪,血一滴到毛皮,馬上消失得無影無蹤,也沒有任何血腥味。 「多吃一點。」 她也不吝惜,總是按壓著血管,把大量的血擠出來,她想那是對他好的,她感激他帶給她人生異樣的歡愉,她終於覺得自己沒白活,只要他每個晚上都來陪她,她就會盡力回報。 夢裡交合,每月餵血,很快地,她眼眶出現青紫。 這哪有什麼關係,用粉遮一遮便罷。 「娘娘的氣色不佳,可要宣太醫來診?」 她微笑著拒絕了,因為這是太醫無能為力的範疇。 可是他突然好幾夜沒有入夢,她相思難捱,只能抱著狐裘哭,終於又夢到他。 「為什麼不來了?你不是還需要採捕嗎?」她哀切問道。 「妳氣太虛,這樣下去損耗太快,也幫不了我。」綠眸男子道。 「那你陪陪我也好,不要都不來。」她擭住他的手求著。 「我來的話,妳又要勾引我,如此下去,妳會氣虛而亡。」男子搖頭。 「我不怕死,我喜歡跟你做那事,而且你也要靠跟我做那事才能復活,對嗎?」她將柔軟的嬌軀貼上他的胸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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